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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你会不会怨我?

更新时间:2019-08-28 23:41:36

 外婆,我喜欢的那个男孩子,眼里和您一样藏着闪亮的星。


    “木棉,我喜欢你,很久了。从你妈妈把你的百日照寄过来的时候开始,就喜欢你了。”


    乔木棉彻彻底底地震惊了!她不敢置信!


    “怎么可能……那时候你才几岁……”


    “是真的,那时我只是觉得这个女娃娃可爱,想要有个这样的娃娃给我玩。后来,甘甜阿姨陆续寄了一些你的成长照过来,只是那时候,我对你,还是单纯的不掺杂男欢女爱的喜欢。但是,木棉,我必须跟你坦白,在你之前,我谈过两次恋爱。一次在高中,一次在大学。”


    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”听到南方这样坦白,乔木棉有两个感受。一是南方很诚实,二是自己有些失落。从严格意义上说,除了初中时那段暗恋,乔木棉对恋爱是零经验的。而南方,已经有过两段经历,如果可以,她宁愿不知道这些,尽管这样的选择是一种逃避行为。是不是每个女生对于另一半谈前任,都会产生莫名的厌烦呢?内心深处是否会有隐痛呢?


    “因为我觉得,既然我们坦诚相见了,你就有权利知道我的过往,尽管这些过往可能会惹你不快。木棉,如果你好奇,我可以慢慢地将我之前那两段经历告诉你。如果你不愿意听,我一定只字不提。”南方起身,在另一架秋千椅上坐下。


    乔木棉在内心权衡过,还是好奇心理战胜了逃避心理,她愿意选择面对南方的过去。南方对她的成长几乎一清二楚,她不想让自己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。虽然,南方的话说明他没有忘记过他的前任和前前任,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曾经的恋人?她自己都忘不了那场青涩的暗恋,又怎么可以强求对方忘记他曾经的恋人?


    “南方,你告诉我吧,我想知道。”想知道你的过去,想做一个更加了解和理解你的人。想要让你主动地说你的过去给我听,不想在日后有矛盾时才从别人的口中“认识”你。


    “好,我告诉你。高中时,她是我前桌,一前一后,时常说笑,也常常一起聊理想谈人生,久而久之,就在一起了。那时候的爱情很纯洁,我和她只是拉过手而已,觉得那样已经很甜蜜很兴奋。不过,年少不经事,一个月后就分开了。大学那段,是她追的我,那时候我和她是一个专业的,又同在一个部门,经常一起举办活动,大二的时候我答应了她,和她在一起了,和她做过最亲密的事是接吻。有一次部门聚会,她喝醉了,曾经想把自己给我,但是我拒绝了。大四时,她家在深圳而且她也准备回深圳发展,而我,因为家庭因素,不可能去深圳。距离和时间的确是物是人非的条件,分开得久了,情就淡了,也倦了,是我提出的分手。我说完了,木棉。”


    南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他的过去,乔木棉一直没有出声打断,只是做一个合格的听众,静静地聆听。但是她有注意南方在说到初恋时的表情变化,那里有一种怀念,可能是一种连南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怀念。看到自己喜欢的男孩说到另一个女孩时,出现这样的神情,乔木棉的心是隐隐作痛的。她以为自己会坦然大度地接受,但是她做不到,果然,“大方”还不是她的代名词,她会心痛,说明她在乎。


    “木棉,我这样轻易这样简单地告诉你我的过往,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很难安定的人?”


    “不会。”乔木棉已经无权也无法参与过南方的过去,她觉得在南方的过去里,她什么都算不上。所以,这些并不是参考判断的条件。


    “我的过去,你会介意吗?”南方知道这种提问是有些多余的,但他还是想问。


    “介意。”乔木棉说的是实话。如果说不介意,那就太虚伪了。其实,她还有一个疑问,为什么南方说喜欢自己很久,却仍旧可以和别人谈恋爱?但是,乔木棉不敢这么问,她觉得自己没有这么问的资格。


    “我介意的,南方。但是,我不会因为介意你的过去而放弃你的现在和将来。”


    乔木棉也只是一个平平淡淡的女生,她也会渴望自己是另一半的第一任,是唯一。


    但是,第一任的位置已经有人占据,所以,她只能大胆地追求和霸占那个“唯一”的地盘。


    她不知道这样大胆的后果会不会遍体鳞伤,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跨出第一步,她会后悔。所以,她已经下定决心,一切后果,自负。


    “木棉,做我女朋友吧。我没有擦掉过去的橡皮擦,但是我有书写将来的画笔,你愿意和我一起执笔画将来吗?”南方知道,乔木棉愿意为了他勇敢地迈出第一步。他不该更不会辜负她的勇敢。


    “南方,我也必须告诉你,虽然我没有恋爱的经验,但是我有很多看别人恋爱的经验。我是一个保守的人,如果以后我不够开放,也请你不要逼我。我经常不解风情,我说不来甜言蜜语,我也不爱听甜言蜜语。我太理性,所以即使是初恋,我可能也不会太疯狂。我能做到的最浪漫的事,只是相知相守相思相惜。”


    “木棉,我愿意尊重你的保守,我也十分欣赏你的浪漫。只是,我也会用我的方式来诠释浪漫,我会给你创造一个保守和开放的中间过渡地带。当然,在这之前,我也会需要你偶尔解解风情。”


    “好。”千言万语抵不过一个“好”字。乔木棉笑了。


    “木棉,你,会不会怨我,**你,夺你初恋?”南方从秋千架上起身,走到木棉跟前。


    “不怨,为何要怨?我想通了,在最美的锦瑟年华里,总要经历一回恋爱的滋味,不然,太对不起自己。还有啊,你什么时候**过我?”乔木棉有些不明所以然。


    “从见你的第一天起,我一直在**你。”南方刮了刮乔木棉的鼻头,说得再自然不过,让人不得不信以为真。


    “我从未感觉到你的**,我只感觉到你偶尔的暧昧,我只知道我自己慢慢地沦陷。”乔木棉有些鼻痒痒,躲开了。


    “傻瓜,暧昧是**的一种方式啊。”怕她又觉得鼻痒,南方换了种表示宠溺的方式,他揉乱了乔木棉的那头齐耳短发。


    此时的乔木棉,才刚开始品尝到初恋的甜蜜,就算被人说“傻瓜”,也觉得心甘情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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